诗人赤条条一无牵挂地站在话筒前“裸诵”会是怎样一番景致呢?平庸如我辈者实在缺乏这个想象力,好在前几天北京中关村就真实地上演过如此惊人一幕,让人不得不对如今的诗坛顿生“敬畏”之心。
也怪不得连韩寒那样的文学初中生也敢对一些所谓的诗人大发狂言了。且不说他的真实用意是否想咬人咬出名,那些雄踞诗坛者确实自己太不争气,哪怕稍有些象样的诗作拿得出手,也不至落魄到要靠搏出位的“裸诵”来夺人眼球。
从写网络性爱日记的木子美到网上张贴裸照的竹影清瞳、流氓燕,从美术教授莫小新的“裸教”到所谓诗人苏非舒的“裸诵”,所用手段可谓已至其极,不知脱完了衣服的他们还可以脱什么?
怎一个“裸”字了得!(2006-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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